(十三) 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
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
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
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
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
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
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
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
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
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
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
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
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
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
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
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她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
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十四) 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
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
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
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
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
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
吋长多少。
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
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
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
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而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
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
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
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
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
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问:「你叫陈
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
「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
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
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
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
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
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趴下,像狗一样趴
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该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
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
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接捅进屁眼
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
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
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
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
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
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倒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
「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
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
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
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
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
音充满了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
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
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
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
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
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
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
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
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
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
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
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
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
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
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
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
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每天都要做
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
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
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
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
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
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
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
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的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
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
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
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
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
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
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的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
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
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
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
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
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根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
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
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
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
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
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
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
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嘈
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
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
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
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
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
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
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
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
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
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
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
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
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
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
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
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
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
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
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
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
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
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
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
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
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
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
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
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
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
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
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
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
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那红塔山还在我嘴
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外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
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里,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
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
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
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
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
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
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
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
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
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
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
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
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可就
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
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
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嘛?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
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
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让他迷上别
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
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
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
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
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
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
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
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
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
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
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
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
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
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
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
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
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
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
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
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
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
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
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
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
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
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
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
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
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
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十五) 白楼花园
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
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
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
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
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屁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
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
的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收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
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
「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骯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
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
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
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
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
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
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
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
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
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你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
着?」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
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里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
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
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
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
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具,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
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
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插起屁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
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但还是害怕得浑身颤
抖,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
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
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
命的是直肠及阴道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
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的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
痛,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
实的小腿,经由裸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
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的宝贝,想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
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
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
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当陈莹拿出
时,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
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概这些男人是想用
自己的阳具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CC,她被人浣肠过这
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
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应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
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你的裙子
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
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概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
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
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
望能避免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屁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
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
上的。」
光着屁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
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屁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CC,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
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
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穴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就没拉过肚子
吗?那种明明已经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己
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搅和:
「拉光了,不是马上就会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
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
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捅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
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CC……」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
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
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
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屁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屁股来
勾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
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的时候就忍不住拉
了出来,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
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
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
「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的
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
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
后来肛门连收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
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地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
爱、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屁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屁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
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
屁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
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
「咳,真小气,连个屁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
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林长官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
给陈莹:「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
「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
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
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
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
的那两片不外扩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菊花露了
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菊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
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
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
侍卫们乌青指印的屁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欲死
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你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报一下
数,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
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插上了插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
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
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长官请
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象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
了?」
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
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
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屁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的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
量,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
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
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
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就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屁眼
上:「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
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
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
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屁眼,别
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拨动:「真要是
想要,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屁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
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来没有插入过异物的小屁眼来说,还是大的可
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菊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屁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
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
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
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
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
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
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
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
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CC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
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
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练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
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
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
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
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高潮还没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
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
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
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
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屁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屁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
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
回头招呼阿牛道:「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屁眼朝天,像泉水乱喷,
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
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楚,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
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屁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
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
吧!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
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屁眼永远无法
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
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
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
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
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
插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
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屁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
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了小
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
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免
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
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
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插入她身体时,更快更猛的
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插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插入更大
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
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
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
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
着右边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虽然小屄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
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
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
微微地张开的小穴,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就像是馒头的阴
唇。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
黑线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
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
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
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
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收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
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
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收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
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
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
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
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
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
(十六)白楼起居室
镶满宝蓝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礼服,充分地衬托出周总的风情万种。
「林长官,您对小萱还满意吗?」
慢步进起居室的林长官随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加上一句:「还好。」
周总放下了心,因为以她对林长官的了解,这表示虽然还不到一百分,但已
有九十八分了:「林长官您看她还有什么地方须要加强训练的,请您指示。」
林长官坐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周小姐
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卫:「去叫小萱跟莹莹过来。」
周总有点紧张,搞不清楚林长官要出什么花样。
阿牛还是让莹莹屁股翘在半空中的狗爬进来:「林长官,我先让小萱去冲洗
干净,别把一身屎味带到屋里来。」
刚刚跟林长官过来见客的几个侍卫,忍不住暗叹:错过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
的美景。
一手横抱用小臂遮着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手张开小手掌遮掩红肿的下体,全
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进来。跟全身只有四个银环的莹莹比起来,她的待遇似乎好
些,还有一双夹脚拖鞋,及绑在辫子上的小红蝴蝶结。
林长官笑着问周总:「周小姐能看出我对她们是哪里还感到不满意吗?」
周总盯着她可怜的爱将,心想:你是出了名的爱玩清纯小处女,要莹莹扮母
狗,那当然是嫌她贱了。
「莹莹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周总这次来这儿的目的,
就是要把莹莹带回去招待几个客人,这下正好找到机会:「我带她回去,加强训
练一下,再给您送过来。」
林长官呵呵笑道:「贵妇人哪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训练出来的?她们高贵的仪
态、谈吐,都是从小在大家大业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所培养出来的,不是现在
一般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乡下女人所学得来的。」
「林长官您有所不知,咱们莹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XXX想必您
也听过,小学、中学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大学也是一流的D市大学。只是小孩子
难免有点叛逆,跟父亲有点儿矛盾,才来我们红楼打工。」
林长官将狗爬在身前的莹莹又审视了一次,似乎是还挺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莹莹为了讨好客人,没能拿捏好尺寸,有时候表现得太淫荡了些。她
不知道:那些张着腿等人来肏的女人,其实只会让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拥
有的女人是:可以向亲朋好友炫耀的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但回到家又是对她的
男人百依百顺的小妇人,而关起房门来又能像个荡妇般让她的男人享受无上的鱼
水之欢。」
「周小姐说男人娶老婆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是对的,但晚上到了床上
就是荡妇却错了。」
「错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荡妇,而是要像娼妇。荡妇是女人淫荡,喜欢挨插,非
要大鸡巴狠狠地插才行,如果被男人插得不舒服,搞不好还会给男人摆脸色。」
「林长官教训的是,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就怎么。」周总心悦
诚服地叹道:「男人喜欢叫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酥筋麻;男人喜欢小穴,娼妇
就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
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欢翻花样,娼妇就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会七十
二种花样的玩儿;男人喜欢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着屁股,哪怕屁眼开花了,
也会说亲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讨饶的,娼妇就能强忍着浪,咬
着嘴唇一声声地求饶;男人是虐待狂,娼妇就由你打、骂、捏、咬,反正一身肉
随你玩、随你糟蹋。」
「真要有这样的女人,那可是无价之宝。我就等着你把带出门像贵妇、在家
里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陈莹再给我送回来。」
林长官说完,将茶几上装糕饼、糖果的铁盘丢到地上:「装了一肚子龙眼子
的母狗可当不好贵妇,去那儿把龙眼子拉出来。」
既然林长官是说「拉」,不是取、不是挖,莹莹就乖乖地用最羞耻的方式,
面对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学小狗的样子,蹲在铁盘上开始「拉」龙眼子。
轻咬嘴唇,紧皱双眉,一副羞于当众排泄,却又满足于终于能解放的迷人表
情,加上难掩的疲惫不堪神情,让林长官充分享受施虐之乐。
两手蜷曲在胸前,装成是狗爪的小拳头,连乳头跟乳环都遮不住,两颗木瓜
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摇右晃地来维持身体姿势的平衡。
有着健美的四块腹肌的小腹,做着努力排便的腹部运动,两片丰满的臀部分
别搁置在直立的脚后跟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的大腿与小腿交迭着,原本丰腴的
脚背以垂直的姿势展露另一种风情。
林长官最满意的是:支撑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压得泛白的脚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则集中在水平张开成一字马的大腿间。
随着陈莹发出的「嗯」声,乌黑茂密的阴毛丛中,时而阴唇暴长、时而菊花
暴长的冲出黑草丛,然后一粒羡煞众男人小弟弟的乌黑龙眼子,或从像牡丹盛开
般的大小阴唇间探出头来,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头来。
紧张的气氛直至铁盘传来「当」的响声,才在男人们赞叹的轻呼声与莹莹混
杂了舒服解脱、羞耻难堪的「喔……」中得到舒缓。
但随之而起的「嗯……」声,又让人开始猜测:美人儿接下来是要展示哪一
个秘处给大家观赏。
连林长官对陈莹的表演都很满意:后悔刚刚答应周总让她现在就把莹莹带回
去。
「莹莹,我刚刚一共喂了你多少颗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颗,嗯……后面二十三颗,喔……长官,嗯……」
「是这样吗?阿熊?」
阿熊没会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应该是吧,我没数呢。」
「好,那莹莹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发现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论是刚刚
多放进去,还是等会故意不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处罚。」
「喔……是,嗯……长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莹莹心中祈祷:
自己千万别数错了。
林长官一边等答案,一边笑着问周总:「周小姐是不是接着猜猜我对小萱有
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长官您之前跟我提过对小婉特别满意,又提到想尝尝咱们X市的新鲜口
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这个跟小婉一样清纯动人的宝
贝儿……」
周总审视着黄琼萱不安蠕动着的脚趾头:「小妹知道长官对女人的趾形完美
要求最高,我还亲自做了最后的检查,小萱的脚趾根根都是整齐的小圆棒棒,柔
弱无骨……」
「就是太娇柔了……」
「林长官您真是高见,」周总抓住了林长官的想法,赶快设法迎合:「这就
像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却引不起男人的野性,虽然很想抱着她、呵护
她;但要肏她,却又觉得没劲儿。」
周总招手招呼怯生生,无助地低头站在一旁的黄琼萱过来:「我早为林长官
替小萱拟好训练计划,这两天先请林长官尝尝原味、未经加工处理的娇嫩小趾头
们,接下来就替林长官好好将她们调教成:鲜嫩中透着野味的佳肴。」
黄琼萱在周总耳边狐疑地低声问道:「周姐……您不是答应我只陪林长官一
个周末……为什么还要……调教……我……」
周总一脸嘲笑的神情,对黄琼萱充满期盼与祈求的发言充耳不闻:「哪位侍
卫大哥可以帮小妹到游戏室把调教椅搬来?」
这边有人奉命去了,那边阿熊向林长官报告:不但数目对,他还亲手在莹莹
体内掏遍了,真没有私藏。
周总怕事情又有变化,吩咐莹莹先到车里等她。
拖着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疲惫身躯,正要逃离起居室的莹莹,听到周总谄媚
地向林长官保证:「今晚那群迷恋莹莹肛门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让她
的屁眼开花不可。所以我带莹莹回去应付一下,顺便把她训练成您老喜爱的式样
再给林长官送过来。」
转头指挥搬来调教椅的侍卫。
调教椅只是张平凡无奇的高脚板凳,唯一的特色只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阳
具。
「来,」周总招呼吓的浑身发抖的小萱上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你看
看这位侍卫大哥多体贴啊,不但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乐时屁眼儿无聊,特别替
你挑了双洞专用的U型假阳具调教椅,而且你看:给你小屄享用的这一只,上面
还有一圈刚毛,呆会儿转动起来,正好刷在你G点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极了。」
那个被周总糗的侍卫,无辜地辩解:「游戏室就这么一张,又不是我特别挑
的……」
周总赏了那侍卫一个媚眼:「我们家小萱,是个乖女孩,从没见过这些调情
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么用,侍卫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这种好差事,男人怎么会拒绝呢?一手拦腰将黄琼萱垂直抱起,一手拨开她
粉嫩的大腿,将垂直朝天的两根假阳具对准女人的那两个神秘洞口。
黄琼萱真是怕极了,一像逆来顺受的她这次也吓的嚎啕大哭地向周总讨饶:
「周姐饶命啊,这东西连莹莹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饶了我啊……」
黄琼萱看周总不为所动,不得不转向林长官这个恶魔求助:「林长官我昨天
才被您开苞,这么大的阳具我受不了啊。还有后面那根……」
林长官笑道:「别怕,别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现在每天都不
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而是每晚都坐在这调教椅上消磨漫漫长夜的呢。」
周总看到已经达到恐吓的目的了,故意装出法外施恩的样子,调整调教椅,
将两只成U型的假阳具,大部分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龟头大小的一节。
「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琼萱还没来得及继续争取,周总已暗示抱着她的侍卫,将她安置在调教椅
上。
在凄惨的叫声中,像真实龟头大小的东西带着黄琼萱那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
挤进昨晚才初经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东西虽然小了一号,但还未被正式「开封」的菊门,哪里承
受得了?立刻被撕裂,迸出了血丝。
调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黄琼萱被放在上面,双脚踏不着地面,全身重量
都压在两个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双手在椅面上寻求支撑。
「噎,这样是犯规的哟,」周总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着你的乳
头。」
「对!」
看到黄琼萱用手指捏着米粒般大小的粉嫩乳头,周总满意地点点头:「要多
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没有林长官的同意,就放开的话,我就给你装上跟
莹莹一样的乳环。」
这么一说,黄琼萱当然不敢放手,否则在奶头打上两个大洞,叫她以后如何
见人?
摆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总将调教椅左下角的一块控制盘移到黄琼萱悬空
的左脚掌下方。
「看到控制盘上这三个像铜管乐器按钮的东西了吗?」
黄琼萱点点头,心想这又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用你的脚趾去按着按钮。」
由于三个按钮分的很开,黄琼萱必须很用力地将脚趾像鸡爪般的张到极限,
才能用脚拇趾、脚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个按钮。
「要用力按紧喔,」周总笑道:「脚食趾那个钮是管阴道那根阳具的上升,
小趾那个钮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阳具的上升,如果没压紧假阳具就会不断上升。」
「脚拇趾踩的钮是管假阳具的旋转,我打开开关之后,你只要别踩紧,就能
享受刚毛刷穴的乐趣了。」
黄琼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将弹力很强的按钮死命地踩住。
周总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指在黄琼萱晃动一圈,按下了调教椅的开关:「千万
别放松喔,假阳具的上升是只有进没有退的,很容易就会上升到刚刚那样可以顶
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宫口及肠道的高度哟。」
周总笑着向林长官报告:「只要每天训练上几回合,小萱柔若无骨的脚趾头
们,很快就会变得强健有力。」
「不过……林长官请多体贴小萱,一次别让她玩太久,通常十几分钟下来,
脚趾头就会抽筋了。」
周总看似替她讲情的一翻说辞,吓的黄琼萱脸色苍白。
可是这群暴虐的恶魔,却还不满意,阿熊首先问道:「一次只训练一脚,不
是太没效率了吗?」
「能让男人享受到顶级足交乐趣的脚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还要十分灵巧
才行。」周总指着那盘在莹莹体内温存过的龙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时利用
那盘龙眼子,来训练小萱右脚脚趾的灵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总是要小萱用脚趾将龙眼子一颗一颗的夹起来?」
「是啊,而且我建议,规定她轮流用拇趾与食趾、食趾与中趾、中趾与无名
指趾……来夹,训练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将整盘龙眼子捧过来:「照着周总说的演练吧。你要是做
的不好,我就把这盘宝贝,送到看守所,给你的男人享用。」
黄琼萱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周总求饶。
「周姐已经答应你不必再回红楼工作了,周姐可不会食言。从今以后小萱你
的主子就是林长官,好好侍奉长官,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只是黄琼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长官,让他继续「疼」爱,还是该
让他不满意,遣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