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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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元改版成功,虽然争议声不断,但是努力终将被肯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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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
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
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
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
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
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
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
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
「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
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
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
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
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
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
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
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
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
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
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
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
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禔. 」
「钟、钟丽禔?」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
「不!不!是……钟莉禔. 」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
「哦……有什么事吗?」我问她。
「昨天我们……我们好像照过面,你……你记得吗?」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
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
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
会》。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
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
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话也顺了些。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
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
子的!」
妈的!拿张金坚压我,谁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几声。
「我看这样吧!你到新竹医院405号床,找当事人问最清楚了。」事急从
权,我只好出卖阿国了。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轰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钥匙来,她可
焦急了。
「哼!我也很凶的,你还是去求他好了。」纠缠不清,开了门我还是先溜为
妙。
我打着赤膊,穿着条衬裤,伏在图桌上画休闲农场的出入动线,各个服务分
区大致都已做好画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刘董的案子。
「哔……」门铃又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钟一次,这钟丽禔的
缠功的确不错,可怎不去缠阿国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也舍不得这么个
小美人在外头吹西北风。
「可是该怎么治她呢?」我捧起满满一大钢杯的咖啡,边喝边想。
良久!计上心头,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个膻色腥啰!
做好布置,我没披上外衣,就这样一件衬裤大剌剌的打开门,门外原本脸上
堆满笑容的钟小姐一见我这样,红着脸匆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你……
你……你要穿件衣服吗?」
我心头暗笑,嘴里依旧风凉的说:「不了!访问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进
来吗?」
她哪舍得再出去,侧着头红着脸就随我到沙发坐了下来。
「辛苦了!当记者可真不简单喔?」我随口一问。
「还好啦!看是哪一种记者啰!」她总算转过头来,只敢盯住我眼睛。
「是呀!电视上的记者都好威风,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们,没有不尽量拉拢
他们的,还不威风?」我依旧废话一堆。
「那毕竟算少数,像我们这种小记者,在公司被编辑盯,出来还要遭白眼,
可怜的很,而大多数记者都是如此。」她秀丽的眼睛里堆满苦笑。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灵秀剃透,带着副大眼镜却丝毫不减韵味。但!我还是
要下点猛药。
「叫你丽禔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蛮熟的,虽然年纪长你不了多少,但你也像
是自己外甥女一样。」先拉拉关系。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样?」关系近,套新闻才快咧!
看她已经敢正眼面对半裸的我,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我侧了侧身子,盘起
左腿到沙发上,感觉「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到右边宽短的衬裤裤管上,心里想
着她待会的反应,一爽,那东西还慢慢胀大顶向裤身,由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
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才对。
「好啊!这样访问起来才亲近。」我嘴里回她的话。
只听得她娇呼一声,整个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直红到耳根后头,「你……
你……你……」她看着我的裤裆,忘了转过头去,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低头看了看,阳具还没长的让我看到。
她转过头,喘了喘气,丰满的娇躯往旁边稍稍挪动,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
「没……没……没事!可不可以谈谈昨天的事?」她不敢说看到阳具这件事。
我不饶她,把撑起的裤身转了方向,还是对准她,嘴里说:「是不是应该先
问问波波哥的基本资料才对?」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双灵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粉颈直往旁边扭,又
怕被误会不尊重我,勉勉强强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
「怎么了?你脖子扭这样不累吗?」我明知故问的打趣她。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气,坚挺的乳房在T恤里上下一阵子,
终于决定要说出来。
「你……你……你的那个跑出来了。」呶了呶嘴,伸出纤纤玉指比了比,脸
上的羞赧神色娇艳欲滴,让我过瘾极了。
「什么东西?」我假装低头瞧瞧,还是要问。
「那个……那个……那个……裤子里头的……那个啦!」却怎么说也说不清
楚。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裤裆上拨了拨,阴茎还是顶着裤裆:「哎
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亲近人家,管不住的!」
「波波哥!你……你……你好坏喔!」轻怒薄嗔,真是让人心痒。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该进行下一部棋了。
看我站起身来,她也只能说好。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么选,我也只有半温的咖啡给你喝。
「刚煮了曼特宁,剩半壶还在炉子上头保温,就请你喝啰!」
拿起马克杯,把壶里浓浓的咖啡全倒了进去,心想越浓越好,卯起来加了四
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搅一搅,咖啡就像芡汁一样浓稠。
端着满满的一大杯热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里装模作样的直喊
着:「小心!小心!很烫喔!」脚下假装绊到桌脚,一个踉跄,一杯温咖啡没头
没脑的泼在她身上,整个人狗吃屎般全压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头。
双手反射性的往内一缩一撑,竟然结结实实的扶着她那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
房。感觉手底下好一团柔软滑溜的肉球,鼻子凑着发际,传来淡淡女体幽香,心
神一荡,阳具瞬间蹦了起来,仿佛顶向一团硬硬的东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顶在
她的胯下。
「啊……烫!」咖啡才泼上身,她直觉的喊了出声,到发觉不太烫的时候,
整个娇躯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头,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双手按住。
「啊……」她又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坚挺乳房
剧烈的喘着气,带着我的手起起伏伏,波澜壮阔。
良久!她晕红着双颊把我推了开来,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懊恼,也有一丝的燥
动,静静不发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纸,低着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我看她白色T恤由右边胸脯一直湿到下摆,全染成咖啡色,水份虽被拭去,
色素还是显眼的留在上头。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大腿部位湿了一大片,蓝色转为
深蓝色,搞不好连内裤也湿了。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这样,怎么办?」我一脸惶恐。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
「怎么这么说?我像那种人吗?」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头离去,好戏可还在后头咧。
「你看啦!人家这样怎么回去?」小嘴嘟了嘟,显然是怪我。
「嗯……我看这样好了……我借你几件衣服,你上浴室冲冲澡顺便换上,脏
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机去洗,脱完水后晾起来,等你走的时候看怎么办再说!」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由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T恤和白色运动短裤交给她,她倒没仔细看,走进
浴室脱掉衣服,稍稍打开一条缝就把脏衣服递了出来,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我心想她还真不避嫌,难道不怕我闯进去把一丝不挂的她给强暴。现在的女
孩子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她记得锁门,否则我
难保自己不闯进去。
脏衣服给很仔细的包成一团,走到阳台才刚要丢进洗衣机,发现里头竟还包
着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裤,稍稍一摸,原来胸罩湿了、内裤也湿了一角,穿在身上
一定黏褡褡的难过死了,难怪她要全换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的内衣裤,是白色丝质带蕾丝花边的款
式,很精致,薄薄的内裤除中央部位是双层布料外其余几近半透明。我像正常男
人般一一将它们凑近鼻端嗅了嗅,胸罩湿了大半边,有浓浓的咖啡香和奶味,应
该是奶精散发的味道!内裤只在腰际湿一小角,私处部位因为久穿有些泛黄,上
头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几不可辨,闻起来好浓郁的阴户骚味,整个人为之一振。
水声停了二、三分钟,还是不见她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敢出来,但难道她还
能躲在里头一辈子吗?
撑了好一阵子,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门慢慢被打开来,探出一颗熟透的红
苹果,然后娇躯披着宽大的T恤也出来了,最后是双手紧捏住裤边的屁股,不情
不愿的跟着出来。
「我就知道你也好坏,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帮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喊冤道。
她气鼓鼓的捏住裤边,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无辜样,
好不甘心,双手一放,大声嗔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裤子怎么穿嘛!都……
都快被看光了!还没耍我?」
就看一件白色运动裤直开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来,
底下是春笋般细嫩挺直的大腿。
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我的胯下不禁帐棚一
搭,足足扬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衬裤拉得笔直又光亮。
她瞧见吓了一大跳,匆匆低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哼!又不是故意的,给人家看到一点点会怎样?你还不是偷看我的!」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又……又不是我爱看。」心中一
急,讲话又结巴起来了。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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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十二集是个小单元,就在元元改版的几日写完,一并贴出祝贺元元
改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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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看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连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脸上的晕眩由进来开始压根没退过,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妇模样。
「喂!丽禔!不访问的话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裤裆也湿了一片!」
她哪敢看,粉颈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边。
我心头暗笑,还是提着条衬裤走进浴室,故意只把门掩上一半而开着半边,
所幸浴室在房间的另一端,离沙发足足有五步路,否则她一定骂我是暴露狂,那
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为我是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才有趣。
在她进来前,我早把衣柜旁的活动式全身穿衣镜移到浴室边,贴着墙壁算准
角度,待会由她所在的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由我领衔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这可是免费附赠的喔!」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妆镜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裤头,入眼心
底叫声不妙,品瑄红艳艳的唇印还留在小腹上头,却怎么看就只剩淡淡的红影,
难道白天流太多汗让它流失掉,现在这么洗掉的话,晚上一亲芳泽的良机不就飞
了,可怎么办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镜,丽禔还没注意到穿衣镜的玄机,背着镜子正站在图桌前看
我的休闲农场规划图,我心中灵光浮现,有了定计。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瞄见她转过娇躯又重回沙发,仰着一头青
丝想着事情,然后由皮包掏出笔记本不知写些什么。
我不敢用正眼注视镜子,因为当两个人的眼光在镜中交会的话,她一定知道
我也正在看她,那么戏就不用唱了。
现在我全身已经湿透了,而她还在写着东西,我重重咳了好几声,呵!她抬
起头眼睛亮了起来,总算发现镜中玄机。
朝镜子看了一会儿觉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头继续写,但是好像心神不宁似
的,手底下全不见动作,没三十秒,终于克制不住丢下纸笔再次扬起头来。
我正脸避着镜子,尽量用眼尾余光偷偷瞄着,知道她一定不舍得放过这偷窥
的机会,毕竟人心底层都有好奇的欲望,遇着窥探别人隐私的机会,哪肯轻易错
失,于是我挪了挪身子,让男性的性征有最佳的显露角度,打算开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头来,淋上洗发精,打算开始洗头,将整个坚实的臀部透过镜子
映射到她的眼帘,她一定可以在镜中看见我厚实的臂膀、强健的蜂腰以及紧绷的
男性臀部,如果够仔细的话,甚至连遇热松垂的阴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览
无疑。
瞄向镜子,我见她睁大了眼睛,娇躯如泥塑般动也不动,只有发丝给窗外的
风带着翩翩起舞。在我冲掉满头泡沫的时候,她抽起面纸开始擦汗。
然后,我全身抹上沐浴乳开始洗澡,因为知道正被女人偷窥着,阳具一直处
在剧烈勃起状态,阴茎上扬成弧状,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龟头足足一粒奇异果那
么大,泛着深浓的红光。
扭转身子,我显露侧面让她瞧瞧,觉的热水激起的水雾或许妨碍她的观赏,
伸手止住莲蓬头,让浴室烟雾稍稍散去。然后挺着铁棍般的阴茎将胸腹及两腋洗
刷干净。
随着影像益发清晰,她大概被镜中的男体撩的欲火上升、全身燠热,两只玉
腿不安分的打开来透气,我可以若有似无的看到裤缝内黑乎乎的一团以及贴紧沙
发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二张面纸,竟擦起眼镜上头的雾气。
想到她阴户一定开始泌出淫水,我的阴茎涌上一股不能不解决的麻痒,我一
边瞄着她裤缝里的暗影,一边幻想在里头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阳具,开始前后
不停的搓动。
镜里的她忽然张大了嘴巴,粉颈朝前伸了出来,一脸羞赧外加难以置信的模
样。她越是看得起劲,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后我看到她右手带着面纸伸入短裤内
抹拭起来。
我想像不到还有什么更煽情的方法来刺激她,除了淫秽的摆动小屁股之外,
那么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着阴茎,我臀部一挺一缩的做起打从娘胎以
来没做过的自慰动作,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样,就算瑞奇马汀也不过如
此。
她一定没看过这么逼真的猛男秀,外头的猛男好歹还穿丁字裤,而我这个猛
男竟然连阴茎上的血管都纤毫毕露。她大约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
胸脯开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进裤缝里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动作,我看倒像是揉动
起来。
一想到这么个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看着我淫荡的揉起阴蒂,这种手不动腰动的
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带上喜玛拉雅山山颠,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龟头止不住
的胀大酥麻,就在快要爆发的前一秒钟,我转过正面对准镜子,眼睛迎上她散漫
的眼神,一股白浊的阳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喷向带有水渍的墙壁。
而她眼神一触及我欲念流转的目光,娇躯震了一震,俏脸若有所觉的大羞失
色,然后整个人没命的埋向身侧沙发,再也不愿起来。
这个澡实在洗得我爽到毫颠,没三分钟后我忝不知耻的吹着口哨带着浑身清
香出来,她已经不再管裤内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来见人,两只手臂蒙着脸直埋
到沙发最深处。
「小丽禔,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
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
下来。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
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
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
唔……唔……怎么办?……叫我……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
是真的难过。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
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
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
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
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
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
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
了!」连品瑄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
「嗯!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
哀求的看着我。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
取笑丽禔,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禔淫荡的事。」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
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
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
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
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
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
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
要慢慢的来!」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
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嗯!……在……在这里
帮我亲一个唇印!」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
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
累积到了两位。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
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
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
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
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
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像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然。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
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
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
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
出口红印呢?」
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瑄的道,这
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丽禔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
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
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
白色T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