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份柳盈倩
0001柳家
这是深秋时分的一个周末。江城的天气在昏暗了一些时日之后突然变得晴朗
起来,阳光娇柔地洒在地上,给人明快清新的感觉。柳天理向来喜欢这样的天气,
每逢这时,他心情就特别爽,常常邀约上几个茶友去露天坝的茶园泡上浓茶,一
边饮一边狂轰滥叫砍上几盘象棋。可今天,他没这个心情,从起床到现在,他哪
也没去,就呆在家里半步也没离开。就在昨天,他刚下班回家的路上,碰上居委
会主任,她通知他,街道办事处给他家下了1 个知青名额。这消息于他而言无疑
是个霉号。前段时间,他好不容易才与供电局领导谈妥了,等大女儿柳盈倩高中
毕业后就去那里上班。这知青名额一下,且不说大女儿去供电局上班的事泡汤,
就连大女儿毕业后想正常找份工作的机会都没有了。有了这么件事缠身,他哪还
有心思享受什么阳光?吃过午饭,他就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屋子里,躺在马架子上,
闭着双目,苦思冥想应对办法。他横了心,无论怎样,绝不让女儿去受那份又苦
又累又危险的罪。
柳天理没出门不要紧,可苦了他的老婆毕迅云和大女儿柳盈倩。毕迅云想回
趟娘家,而柳盈倩已和同学约好下午逛公园。可他一呆在家里,两女哪还敢轻举
妄动呢?毕迅云和柳盈倩那长相均属美女级。尤其是毕迅云,15岁嫁到柳家,16
岁生孩子,连续几年给柳家生了两女一男三个孩子,现如今虽已32了,可那脸部
及身段仍保持得非常好,不知情的人见过之后大都会误以为她是20几岁的大姑娘。
老婆、女儿漂亮了,做丈夫、父亲的当然自豪自得,可另一方面,漂亮又会
引来不少的麻烦,让人放心不下。于是,柳天理对她们管教极严,不会轻易让她
们出门单飞的。
母女俩不知有知青名额这回事,柳天理没告诉她们,他在找到对策之前不打
算让她们知道而背承包袱,担惊受怕。不过,她们都觉察到了当家的今天有些不
高兴,但谁也没敢去问原因。两人心里都有些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大声了。
一边收拾,一边小声聊着。
“妈妈,奇怪呢,天气这么好,爸爸咋没去喝茶呢?是不是病了呀?”柳盈
倩问。
“死女子,乱说,爸爸好好端端的,咋会生病呢?”
“那爸爸咋没出去耍呢?以往这种天气,他老早就出门了,不到太阳落山是
不会归屋的。”
“爸爸准是不想出去嘛。不一定天气好了就要出门。”毕迅云说。
“反正,我觉得爸爸今天没对,会不会啥心事啊?”
“不晓得。”
“平常吃饭,爸爸都好有精神哟,不是训斥这个就是训斥那个。就算不训人,
也要摆一通龙门阵。可今天,你看到的,爸爸连话都懒得说几句,吃完了,腔不
开气不出就去了卧室。”
“这倒也是。等会儿洗完了我去问问。”毕迅云说。
“看来我们今天得小心点,一不留神,要碰到了爸爸哪股神经不对了,可没
我们的好果子吃哟,嘻嘻。”
毕迅云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哟。爸爸这一段时间都没发脾气了,要真发起
脾气来,不得了呢,非打烂屁股几天爬不起床不可,”
“就是就是。”柳盈倩表示赞同。
珠不知,这人越是谨小慎微越易出乱子。柳盈倩把洗好的碗递给了毕迅云,
毕迅云接过来往橱柜上摆放时,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
拌烂了,母女俩顿时大惊失色。
卧室里,柳天理已想了若干方法,经过推算,都走不通。正在气恼之极,听
到厨房传过来的清脆的响声,自然明白发生了啥事,心里窝着的火一下子串了上
来,厉声吼道:“是哪个?滚过来!”
柳天理严厉的声音传进了母女俩的耳里,令两人不寒而由粟,心惊肉跳。但
很快,柳盈倩便准备替母亲承揽这个责任,擦了手就要过去,可毕迅云已解了围
裙去领罪了。柳盈倩看着母亲走向卧室,可她走到门口就停下来没有进去,她想
母亲一定是怕了。可以理解,这屋里的女人谁没有领教过爸爸的惩罚手段呢?
毕迅云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的,从15岁进了柳家直到现在,丈夫处理此类事
情的一贯手法就是让错者在痛中思痛中记住自个儿的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
乖巧一点,丈夫也就心慈一点,手软一些,而她的屁股也就少受一些罪。于是她
并拢双腿站直之后又落下双膝跪在了门口。
这一举动,柳盈倩收揽眼中,令她心动不已。她本来还在为妈妈担心着,可
看到她直挺挺地跪姿后,她的感觉全然改变,心中竟会产生一丝嫉妒和羡慕之感,
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她。别看柳盈倩才16岁,可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一种与众不
同的感觉。她觉得老婆向丈夫、女孩子向爸爸承认错误时的样子很美。可究竟美
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错时,爸爸要她写检讨,她就会写得很认
真,很深刻,而且还作出保证,说如果再犯,就请爸爸重重责罚。这种感觉发展
到现在就愈发强烈了,慢慢地就有了些自虐的习惯。每次趁家里没人,那感觉上
来时,她就会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屁股、自我罚跪。她有如此感觉,追寻
其根源不难,就因为她有个魔鬼似的爸爸。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严厉恐惧之
下。事实上,爸爸对她人这些当子女的很好,很少体罚他们。当每次看到母亲受
罚而跪时,她就有一种品味无穷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贱,十分奴性,却带来
美感,令她心潮澎湃。
“爸爸,碗是云儿打烂的,云儿知道做错了,来领罚了。”毕迅云柔声说道。
毕迅云把丈夫叫爸爸,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那晚,丈夫与她行夫妻之爱时,
在他淫欲盛极的那一刻,他命令她喊“爸爸”。毕迅云不知道这是不是柳家传统,
但她知道,她必须顺从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她未来一生的一家之长,唯有赢
得他的爱怜之心,是作为老婆的她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于是自然极力迎合。慢慢
地,叫丈夫爸爸也就成了习惯。
柳天理抬了抬眼皮,看着老婆低眉顺眼的姿势还算满意,他有意让她多跪了
会儿才发了命令:“进来!”
毕迅云没敢站起来,她是跪行进屋的,一直跪到了他的脚下,便磕了几个没
有响声的头,嘴上说道:“云儿恳求爸爸责罚。”
柳天理很享受老婆对他的恭顺,当然也十分欣赏自己,十多年来的调教功夫
算是没有白费。不过,老婆上身伏地,屁股翘起,不是他所喜欢的姿势,于是,
轻轻的却又是不可抗拒地说了声:“起身!”
毕迅云连忙挺直了身子,低垂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两边,静候丈夫进一步发
落。
柳天理上下打量着老婆的姿势,总觉得欠缺了一点啥,高声叫着:“盈倩,
把搓板拿来。”
毕迅云听了,浑身一抖。
柳盈倩听到爸爸的吩咐,赶紧去了厨房。这是她乐意做的,这样可以趁机多
看一眼妈妈在爸爸面前所呈现的服从之姿。她拿了搓板,双手捧着,站在门口:
“爸爸,拿来了。”
“进来。”
柳盈倩进了屋子。
“放着。”柳天理说。
她把搓板放在了地上,然后站在那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随便乱动。
“出去,把门关上。”
柳盈倩退出后,柳天理便对毕迅去淡淡说了一句:“知道该做什么吗?”
毕迅云当然知道。罚跪,这是丈夫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有一个
反省的机会。她抱起了搓板,跪行到窗口,把搓板放好,虽然丈夫没说,但她还
是很自觉地把有棱角的那面朝上,双膝一前一后跪在了上面。
毕迅云正在调整姿势时,柳天理低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衣服脱了。”
毕迅云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低着头,慢慢地脱
了。最后,上身只留了乳罩一件,下身也就底裤一条,脚上还套着黑皮一双,白
白胖胖的屁股显露了出来,那私处也是一览无余。当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规避的。
等一切准备就绪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搓板上,头向卧室,屁股对窗。虽说这
屋就她和丈夫两人,而且这姿势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一个少妇光着身子直跪搓
板,象个不经事的粹娃娃等待大人的处罚,也着实够羞人的了。
毕迅云已经罚跪半小时了,双膝已经跪麻,却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偷看一眼
躺在马架子上的丈夫。他脸面朝上,双目紧闭,似乎没当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压
根儿没看她一眼。可毕迅云还是赶紧垂下眼帘,禁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还是
冷。
柳天理不过35、6 岁,自成家以来,沿袭柳家家风,一向治家极严,家中妻
女,无论谁有了过错都是要受罚的。惩罚的手段也并不很多,也就罚跪、打屁股、
抽耳光。毕迅云虽是自己疼爱的老婆,但受罚的次数就数她最多,他得让她在儿
女面前做尽表率。
柳盈倩半步没敢离家,她在外屋候着,不定爸爸会吩咐她做些什么。每次妈
妈受到爸爸惩罚时,她的心情就会有一种快感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联想到了她的
未来。她未来的夫君要能象爸爸这样的男人挺不错的。他让自己崇拜、依顺、服
贴。偶尔使得小性子是可以的,但绝不敢胡作非为。她屏住气,静听里屋传来的
动静。实在是太安静了,没一点响动。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轻饶妈妈的,此刻的宁
静只是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柳天理终于坐起了身,对正罚跪的老婆低吼一声:“过
来!”
毕迅云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四肢并用,母狗似地爬了过来,到了柳天理
身旁,又直直地跪好。
“哪只手打烂碗的?”柳天理问。
毕迅云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20个。”
毕迅云心里很怕,想哭,却不敢,只得垂头无语,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柳
天理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举手就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连打了20下。
屋外的柳盈倩终于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声、忍不住站起身子,蹑手蹑脚到卧
室门口,偷听起来。她听到了母亲在“哎哟”地叫唤声,她觉得舒服极了。成年
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挨打,令她兴奋、回味。
很快,打完了手板,但这只算是热身,处罚远没有结束。柳天理从马架上站
起身,走到毕迅云身后,眼睛在毕迅云丰满的屁股上游离。很显然,下一个要处
罚的目标就是这光滑的屁股了。柳天理弯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弹性、厚实,
很有手感。随即又在那肥臀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几下。毕迅云紧张、害怕,除此
之外,她居然还感觉到舒服,要不是因为受罚,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这样摸下
去,她的下面有些潮湿了。柳天理起身走到马架子旁,从背后拿出一把木尺,走
到她身边,说:“贱人,30下,自己数。数错了,加罚!”
毕迅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爸爸。”
那话音还未落,柳天理手中的尺子就已经落在了她左边屁股的最肥处。那雪
臀被打压下去又瞬间弹起,很快留下一条红红的印痕。
毕迅云疼得“哎哟”地惊叫一声,又赶紧说道:“一,谢谢爸爸管教。”
她刚说完,“啪”的一声,柳天理的尺子又落在了她屁股上,这一下在她右
边屁股蛋上,比第一下扎实多了。她挺着的腰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赶紧挺直,
哭泣的声音中吐出:“二,女儿错了。”
“这两句话你已说过无数次了,你没说烦我可听腻了,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呢?
看来是打轻了。“柳天理说着,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不再慢条斯理一下一
下的往屁股下抽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老婆的屁
股上。
毕迅云痛楚得只顾哭叫起来,早就没办法数数了。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地
讨着饶:“啊!啊!女儿疼死了啊!”
“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
“求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啊,啊,啊!!”
当柳天理打完最后一下时,毕迅云的屁股早已又红又肿,人也瘫伏在地了,
可嘴里还在不住讨饶……
看着如此美艳老婆的可怜相,柳天理心里不禁一动,没再追究她没有数数乱
了规矩的事。他让她哭过一会儿,便勒令她闭声。
毕迅云立即收了声,却不能自控地抽泣着。
“再跪半小时。”柳天理把那留有余温的戒尺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爸爸开恩。”毕迅云心存感激磕下几个头,然后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
双手把戒尺捧着高举过头顶。
柳天理有些倦了,脱了衣服,上了床。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艳老婆乖
顺的跪在那里,快感由然而升,满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
下午,14岁的妹妹柳盈菲和12岁的弟弟柳小冬分别从爷爷和外公家回来时,
柳盈倩忍住没告诉他们妈妈挨打的事,可吃过了饭,实在忍不住了,便把两人叫
到屋里,神神秘秘给他们讲了。谁知,他们并不惊讶。柳盈菲还说了:“今天奶
奶还问我呢这段时间妈妈挨过打没有,我说不有啊。奶奶听了很不高兴,说爸爸
早该管管妈妈了。”
“奶奶真这么说?”柳盈倩有些不信,问。
“骗你是小狗。”柳盈菲肯定地说。
“那刚才吃饭时怎么没对爸爸说?”
“忘了。肚子饿了,只顾吃饭去了。”
吃过晚饭,柳天理仍呆在卧室里躺在马架子上翻看送来的新报纸。下午他教
训了老婆同时又找到了解决女儿下乡这对策,此时,他心情非常轻松。
毕迅云收拾完厨房走了进来。
柳天理合上报纸,问:“屁股还疼吗?”
毕迅云娇羞地点点头,到了他身边便跪下来,捏起两个小拳轻轻捶起他的腿
来。
柳天理怜爱的摸着她的一头长发说:“做事小心点,不要没事找打。”
“知道了爸爸。”
“嗯,给你说件事。”
“哦”
“昨天居委会给了我们家一个知青名额……”
“啊,真的?”
“嗯,盈倩高中毕业后就得下乡。”
“那可怎么办啊?”毕迅云紧张起来。
“今天我想了一天,唯一解脱女儿下乡命运的办法就是给她找个婆家成亲。”
“原来爸爸整天呆在屋子就想这事?”
“怎么,你不同意?”
“什么嘛?爸爸的决定总是对的。可是,盈倩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等读完
高中再成亲不行吗?”
“真是个笨婆娘。等高中毕业再成亲,别人就知道是在做假了。”
“这倒也是。那爸爸有不有中意的人选呢?”
“没有,这事就由你负责了。”